1938年10月,日本军队在占领了武汉和广州之后,掉头回到了华北地区。
1938年最后两个月,日本军队调集了大量兵力,对晋察冀边区的冀中区展开两次大规模进攻。他们不仅占领了该地区绝大多数县城,还深入根据地内部,试图与人民武装的主力部队展开决战。
1938年12月底,根据中央军委的指示,贺龙和关向应带着八路军第120师的主力部队从晋西北出发,直奔冀中平原。他们这次行动主要有三个目的:一是把冀中地区的抗日力量搞得更加牢固,二是给八路军第三纵队提供支援,三是趁机壮大自己的队伍。这次调动就是为了让冀中一带的游击战打得更好,同时让当地的抗日民主政权更加稳固。
1939年2月,120师和冀中区领导机关联合组建了军政委员会,由贺龙担任书记,全面负责冀中区的各项事务。他们还成立了冀中总指挥部,贺龙和吕正操分别担任正副总指挥,关向应则出任政治委员。
冀中军民为了对付日军的机械化部队,把城墙拆了,公路毁了,还在平原上挖了好多道沟。打完鬼子的第三、第四、第五次围攻后,到了4月底,冀中总指挥部调集了7个多团的兵力,在河间县齐会村附近干掉了700多个鬼子,打了个漂亮的平原歼灭战。这一仗不仅帮了晋察冀部队,还把冀中根据地给巩固了。120师在支援冀中的时候也壮大了不少,刚到冀中时才6300多人,到1939年9月奉命转移到北岳区行唐县整训时,部队已经发展到2.1万人了。
9月25号这天,日本鬼子那边,独立混成第8旅的头头水原义重少将带着第31营,还有灵寿、正定这些地方的伪军,凑了1500多号人,从灵寿出发往慈峪那边打。他们搞了个叫"牛刀子战术"的招数,想一口气冲到晋察冀边区南边的陈庄,打算把咱们抗日根据地的后方设施给端了。
贺龙和关向应这两位120师的领导,还有晋察冀军区的聂荣臻司令员兼政委,一听说日军有动静,立马就下定决心要把这支落单的敌军给收拾了。他们仨一合计,觉得这是个好机会,不能放过,必须把这股孤军给彻底消灭掉。
晋察冀军区第4军分区第5团负责在慈峪南边盯着日军动向;120师359旅719团在慈峪北边正面迎击,把敌人引过来;120师358旅716团、120师独立1旅2团、独立1支队和抗大二分校这些部队,悄悄在陈庄东南的口头镇、秦家台、牛下口一带埋伏,打算从侧后方突袭日军,把他们消灭在东西岔头到南北谭庄这块地方。
到了25号晚上,日伪军那帮人直接开进了慈峪,把地方给占了。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,时间地点都没变,就是换了个说法。
天刚亮的时候,日伪军又开始往北边推进,结果在南北伍河和北霍营一带碰上了120师359旅719团的拦击。双方干了一仗后,这些家伙下午就灰溜溜地撤回了慈峪。为了掩人耳目,他们还装模作样地朝灵寿方向撤去。
天还没亮,27号那天,日军和伪军搞了个突袭。他们留下一小拨人守着慈峪,剩下1100多号人轻装上阵,悄咪咪地沿着鲁柏山南边的小路摸过去。这帮人经过南燕川、湾子里和长峪,一路直奔陈庄,最后把那儿给占了。
贺龙、关向应和聂荣臻几位将领分析后认为,日军这次是孤军深入,补给和增援都很困难,肯定会很快撤退。考虑到日军通常不会原路返回,他们马上调整了作战计划:让359旅的719团和358旅的第4团负责曲阳、行唐方向的警戒任务;同时安排358旅的716团,独立第1旅的第2团,还有独立第1支队,分别从口头镇、秦家台、牛下口这几个地方出发,在陈庄东边的磁河两岸,也就是东、西寺家庄和冯沟里一带埋伏,准备歼灭来犯的日军。另外还命令120师独立第1支队和独立第1旅的第2团各派出一个营,前往长峪地区,拦截那些可能按原路返回的日军。
28号一大早,在120师独立第1支队等部队的不断骚扰下,占领陈庄的日伪军放火烧了村里的房子,顺着磁河大道往东边撤。到了10点左右,这帮家伙全跑到冯沟里和破门口那一带,结果120师独立第1支队、358旅716团和第2团突然杀了过来,吓得他们赶紧往东逃命。14时,第4团接到命令赶到石嘴,把破门口东边的阵地给占了,彻底断了日伪军的后路,把他们团团围住。打到晚上11点,日伪军全被逼到冯沟里和破门口这两个村子里。眼看情况不妙,灵寿和慈峪的800多鬼子赶来增援,可刚到白头山就被719团给拦住了。这帮增援的鬼子虽然发动了好几次进攻,但都没能突破防线。
29号天刚亮,被包围的日伪军发现等不到援军,就强行冲破了第2团的防线,往南边逃窜。第5团接到命令,抢先占领了鲁柏山的制高点,把他们的退路给堵死了。接着716团、独立第1支队和第2团也追了上来,又把逃跑的日伪军围在了鲁柏山北边的万寺院一带。双方打得很激烈,一直打到30号,最后把包围圈里的日伪军全部消灭了。
这场战役打得相当漂亮,咱们直接干掉了1380多个日伪军,彻底粉碎了他们的阴谋。敌人想搞事,结果被我们一锅端,一个都没跑掉。这下可把他们的嚣张气焰给打没了,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。
1939年冬天刚来的时候,120师的领导们接到了晋察冀军区聂荣臻司令员的邀请,前往平山县的吊里和陈家院那边。那里是晋察冀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部、政治部驻扎的地方,他们去参加了一个庆祝活动,主要是为了纪念陈庄战斗取得的胜利。
寒冬刚到的北方小山村,冷得够呛。可这天,四分区政治部所在的陈家院村却热闹非凡,大伙儿都兴高采烈的。这不仅仅是因为陈庄那边刚打了场漂亮仗,更让人高兴的是,指挥这场战斗的120师贺龙师长要来村里了。村里上上下下,从干部战士到普通老百姓,个个脸上都挂着笑。我们几个负责接待首长的勤务兵,心里那个激动劲儿就别提了。
早上10点,我正把木炭火盆塞进政治部办公室桌子底下,突然看见分区司令员熊伯涛、政治委员刘道生和参谋长叶长庚带着120师的领导们走了进来。我们几个勤务员赶紧忙活起来,又是倒茶又是端水,眼睛还不停地打量着,想找出哪位是贺龙师长。就在我使劲琢磨的时候,一位同志走了过来,指着桌上摆着的水果、香烟和糖果,直接问勤务员马英:“这些招待品是从哪儿弄来的?”
小马这人实在得很,平时没见过啥世面,对水果的来历更是一头雾水,完全不知道该咋接话,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。我看他这样,赶紧插嘴解释道:"这是为了招待120师的领导,特意从敌工科那边申请来的。"
我仔细打量了这位问话的同志,大概40岁上下,留着上唇的小胡子,穿着一身有点旧的灰色粗布军装。他个子挺高,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都磨破了,膝盖那儿还打了两个大补丁,脚上就是普通的粗布慰劳鞋袜。凭着我当兵这两年跟人打交道的经验,再加上他一进门就问吃喝的事,我立马就猜出他肯定是120师的管理处长。
"管理处长"接着追问:"我说,你们敌工科怎么搞到这么多宝贝的?"他一脸好奇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惊讶。
这些好东西本来是给日本军官战俘预备的,因为他们平时待遇要求挺高的。不过呢,反战同盟那边的同志们要是生病了,偶尔也能用上一些。
“谁让你们去领的?”这句话一出口,大家都愣住了。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。老张皱着眉头,眼神在每个人脸上扫来扫去,像是在找什么答案。小李缩了缩脖子,心想这事儿可不好解释。小王倒是挺淡定,两手一摊,摆出一副“我也不知道”的表情。老张见没人吭声,又问了一遍:“到底是谁让你们去的?”这回语气更重了,听得人心里直打鼓。
徐秘书在政治部工作,王科长是敌工科的负责人。这两个人分别在不同部门担任重要职务,徐秘书负责政治部的事务,而王科长则主管敌工科的工作。
我瞅着这没完没了的问话,心里直犯嘀咕:这位管理处长,咱们招待贺龙师长,跟你有啥关系啊?你就安心吃你的、喝你的、抽你的,干嘛非要掺和进来找不自在呢?
幸亏外边的领导们及时进了屋,这场谈话才算告一段落。"管理处长"脸上挂着笑,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"小伙子,你们安排得挺到位嘛。咱们都是自己人,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,今天搞得太奢侈了。"
会议刚开场,刘道生政委就发话了:"咱们先请贺龙师长讲两句。"现场掌声响成一片,不过大伙儿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着那个看起来像"管理处长"的人。这位老兄倒是一点不客气,直接站起身,大大方方地开始发言。
“天哪,这居然是贺龙师长!”我整个人都惊呆了,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人物。
关于贺师长生活简朴的事儿,我早就听说过。但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的是,这位八路军的高级将领,居然还要亲自过问那些烟啊、糖啊、水果啊都是哪儿来的,简直像个后勤主任似的。这情况确实让人挺摸不着头脑的。
贺师长这人特能聊,说话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,哗哗往外冒,根本停不下来。时不时还比划两下,打个比方啥的。他那爽朗的笑声时不时就在会议室里炸开,听得人心情特好。有他在,整个会议气氛那叫一个热闹,大家都被带得特别嗨。
开会那会儿,我瞅见贺师长坐在一张大红圈椅里,手里捏着个紫红色的大烟斗,正从黑荷包里装叶子烟。他时不时拿起自带的军用白搪瓷缸,咕咚咕咚地灌白开水。桌上摆着当时挺有名的“哈德门”和“大婴孩”香烟,还有黄澄澄的桔子、红彤彤的苹果,五颜六色的水果糖,细瓷茶碗里泡着香喷喷的花茶,冒着热气。可这些东西他压根儿没瞧一眼,碰都没碰。更怪的是,其他首长们好像也被传染了似的,谁都没去动那些玩意儿。
趁着祝捷大会的空档,晋察冀四分区搞了场特别活动,让政治部和直属联队打起了篮球赛。两边人马都挺来劲,在场上来回跑动,打得那叫一个热闹。这种比赛不光让大家放松放松,还能增进部门之间的感情,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事。
这场比赛的阵容真是五花八门,啥样的人都有。分区直属联队那边,既有擅长长跑跳高的长征干部,也有电台队队长,还有个外号叫"电线杆子"的高个子管理员。政治部球队这边也不简单,政治部副主任袁心纯亲自带队,他虽然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,戴着厚厚的眼镜,但手下的科长、干事一个不落,还带上了几个生龙活虎的剧社小演员。
比赛打得正胶着,场面异常激烈。袁副主任的眼镜被"电线杆子"给撞掉了,这位大个子立马把准备投篮的手收了回来,完全顾不上得分的事,赶紧弯腰捡起眼镜,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了袁副主任。贺师长瞧见这一幕,乐得直拍手,笑得合不拢嘴,连声夸道:"好,真不错!这就是团结友爱,好样的!"
中场休息那会儿,我一看贺师长在那儿坐着,担心他渴了,赶紧泡了一大缸子白糖茶给他端过去。他看见茶水,立马从板凳上蹦起来,一边摆手一边说:“水啊?太好了!赶紧给打球的小伙子们送去,他们可累坏了!”
我赶紧把水递给袁副主任,贺龙师长拿着他的白糖茶水给了分区直属联队的战士们。这帮小伙子乐得找不着北,你推我搡,连喝带洒,转眼就把一缸水折腾得一滴不剩。有个战士还歪着脑袋,撇着嘴说:"嘿,今天喝上贺师长给的白糖水,就算输给政治部,咱也高兴!"
天刚擦黑,抗大二分校文工团、华北联大文工团还有四分区的火线剧社就在村口搭起了戏台。几盏大汽灯把台上台下照得亮堂堂的。张柏林科长和谷荣章副科长带着我们几个打杂的,从村里老乡家搬来几张矮桌和板凳,摆在观众席最前面。桌上还摆满了瓜子、糖果,还有热腾腾的茶水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叶长庚参谋长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。他二话不说就让我们赶紧把这些糖果全给收拾了,然后凑到张科长耳边,压低声音说:"贺师长那边又发话了,对咱们的工作不太满意......"
我一转头悄悄瞥了一眼,果然没错,贺师长正叼着那个大烟斗,站在老远的地方板着脸朝我们这边盯着呢。
张科长显得有点勉强,嘟囔着:"领导这么辛苦,咱们不安排个饭局,这心里怎么过得去啊?他爱说啥说啥,咱该接待还得接待......"
"别扯那些没用的,"叶参谋长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,"你难道不知道贺师长是什么性格吗?"
张科长实在没辙了,只好让我们把矮桌和上面的物件都搬走,最后就剩下几个又矮又冰又硬的小板凳在那儿。
领导们一个个都坐好了,来看表演的妇女和小孩在远处叽叽喳喳闹个不停。贺师长转头往四周看了看,马上站起来对大家说:“今儿晚上妇女小孩来得不少,咱们个头大,往正中间一坐,把他们全给挡住了。戏是给大家看的啊!咱们得往两边挪挪。”在他的安排下,领导们很快就往两边让出了位置。
《节目开始了》正式拉开帷幕!
火线剧社在四分区搞了场演出,专门弄了个快板书,说的就是陈庄那场战斗。
中秋节的夜晚,月亮特别亮,日本兵却在这时候闯进了陈庄。
咱们的队伍在破门口这个地方,遇上了特别危险的局面。不过呢,最后硬是打了个漂亮的歼灭战,把敌人彻底收拾了。
在战斗中,水源不幸中弹身亡,而他的翻译官则被我方成功抓获。这个意外情况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复杂,我们需要重新评估接下来的行动计划。
鬼子的气焰彻底没了,那个所谓的混成旅团也彻底垮了。这帮家伙之前耀武扬威的,现在可好,全玩什么皇军不皇军的,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惨淡收场。
就算有几个侥幸逃脱的家伙,也都是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赶紧跑路。这些漏网之鱼一个个缩头缩脑,慌慌张张地逃之夭夭,生怕被人逮住。他们就像受惊的兔子,一溜烟就跑没影了,连头都不敢回一下。
《红楼梦》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的一部巨著,由曹雪芹在18世纪创作。这部小说以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为主线,描绘了贾、王、史、薛四大家族的兴衰历程。书中不仅展现了丰富的人物形象和复杂的社会关系,还深刻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和封建制度的弊端。通过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对话,曹雪芹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充满悲欢离合的宏大世界。《红楼梦》不仅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,也对后世的文化和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贺师长听完这段,直接笑出了声,连声称赞:"不错不错,这气势够劲!"可当他听到后面那句"陈庄歼灭战打得漂亮,全靠贺龙师长指挥得当、决策果断"时,脸色立马变了。他转头对着坐在旁边的袁副主任,板着脸说:"哎,这话不对啊!陈庄这一仗是全体官兵的功劳,怎么能全算在我头上?下回要是再演这个节目,必须把我的名字给去掉!"
袁副主任直截了当地表示:"这事儿哪能就这么抹掉啊?这可是战士们和演员们的一片心意。"他这话一点不夸张,在第四军分区,从各级首长到后勤人员,就连当地的老百姓,谁不清楚陈庄战斗是贺龙师长亲自坐镇指挥的?就算战斗打得再激烈,贺龙师长始终坚守在前线,寸步不离。要是写陈庄战斗却把贺龙师长给漏了,这说得过去吗?
贺师长压根没给袁副主任解释的机会,直接下了死命令:“以后说起陈庄战斗的事,不准老提我个人。必须强调党的领导,强调120师和四分区兄弟部队的协同作战,还有老百姓发挥的重要作用。”
这段时间做接待工作,我的脑子好像突然开窍了。正是在这期间,我对党、对革命、对人民军队有了真正的理解。通过和这些军人打交道,我对咱们的将领们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
#百家说史#